”刚泽爵士发表着极其不靠谱的言论:“只要人没死就行,反正我们活的久。”
“你的学生一定不会喜欢你的言论。”凯恩将一张信纸从桌子上滑了过去:“他在远南过得挺热闹,和修女打,和绿皮打,和混沌打,还干掉了我们的一个叛徒,后来还干掉了圣武士远征军三分之一的圣武士,真厉害,我年轻的时候都没像他这么能惹事。”
刚泽·阿拉贡拿起来信纸看了一眼,随手放出了一股火焰,将信纸烧掉,耸了耸肩:“我就说,他很机灵,就算吃亏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我们活的久,早晚能找回场子。”
“最近混沌在远南的活动频率激增,可能有什么大家伙想过来,自从凯尔莫罕发生异变以来,我们受到了很大的损失,但是我们不应该忘记自己的职责。”老凯恩抚摸着陪伴了自己多年的武器。
“我最近都走不开,广场上那道裂缝这几天又有点活跃,要是你不想被教会的人发现你受了重伤,你最好在凯尔莫罕再住一段时间。”刚泽爵士双眼微闭,尽管讨论的是自己的学徒,但是依然显得有些冷漠。
并非是刚泽爵士对徐逸尘有什么意见,而是他相信自己那个学徒不是好惹的人。
“人老了,总是喜欢唠叨几句,我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