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范蠡发现自己只能看得懂那个破折号。
“我知道你一直对这方面有兴趣，现在那帮科学官们真的鼓捣出了这么一套系统来，恐怕有生之年我就能看见我们被时代淘汰的那一天到来了。”范蠡看见自己的老上级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堆在了一起。
“我不明白长官，为什么这份文件会给我看？”范蠡打破脑袋也想不透，为什么这么保密的文件会让他接触到。
“是这样的，科学官们打算先在一个规模不大的封闭社会体系中试运行这套系统，如果效果不错的话再考虑全社会推广的问题。”老上级咳嗽了一声：“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自己被预先定性为犯罪者的情况出现，而且还涉及到了相关法律规章制度的改革，总之麻烦的很。”
一个被预测到要杀人，但是没有付诸行动的人该怎么判？到底该如何判断这种预言性犯罪行为是一个人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真的打算付诸行动，还是这仅仅是每天早脑海中晃过的无数幻想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想法？
光是想想这里面牵扯到的道德问题以及隐私问题，就让范蠡觉得肝颤。
“现在呢，有这么一个合适的封闭性社会结构可以用做实验，而且出了什么后果估计他们也没机会投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