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尧想了想，问道：“你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吗？”
魔怪翻了个白眼：“我像是弱智吗。”
不像，
可能就是吧。
迎着李尧那不信任的目光，魔怪妥协道：“我只对正在进行暴行进行干涉。”
李尧点点头，补充道：“不准杀人，不准造成不良影响。”
魔怪争取道：“抽取灵魂不会造成外伤！”
稀稀拉拉的魂气哪有整条的灵魂好吃！
然而李尧不允。
对这座城市正在进行的暴行略施惩戒他还能接受，也算行善积德。可抽魂夺魄给魔怪进食就过分了。所以李尧摇头道：“不行，你可以蹭一蹭但是不能真全吃了。”
魔怪：“……”
李尧问：“我们谈妥了吗？”
魔怪：“妥了。”
李尧提着魔怪道窗边，然后给他扔出去：“那你去吧。”
黑猫在夜里划出一道抛物线飞了出去，不等落地就融入夜色当中，消失不见。
麻痹的，
本王委屈！
魔怪奔走在夜色里，觉得十分悲凉——好吧，既然质量不够，那就只能以量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