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活,不是我能决定的。”
“你……你看他。”宁夫人看向丈夫,寻求同盟。
宁父虽然对她也是满心的不满,可是到底顾及她的身体,看向宁泽,“小泽,你少说一句,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
“好好说?我要是再跟她好好说,怕是她又要干出杀人放火的勾当了。”宁泽冷嘲着,看向宁夫人满是惊慌的脸,“是不是很惊讶?你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却没想到被我知道了,我妈她是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
他这一声吼得家里那些听八卦的佣人纷纷躲起来了,这墙角可不好听。
宁夫人脑中有一根弦崩了很久,这一刻它断了,震得她脑袋发晕。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她伸手想要去抓宁泽,“儿子,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听你说什么?你没有在秦兮的父亲出事的当天威胁他?还是你今天下午没有跑到秦兮跟她妈妈面前拿秦伯父的死耀武扬威?”宁泽双手紧握着拳头,面部的肌肉因为愤怒近乎扭曲,“我真的想象不出来,一个人的心究竟有多么恶毒,才能将厚颜无耻当成理所当然。”
宁夫人看着儿子眼底的厌恶,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嘴里呜咽着,“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