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了，他对她毫不留情。
这说明，在他心中她从来都只是个工作伙伴。
或者更直白一点，为了慕颜，他连多年的交情都不顾了。
许凡来的时候就看到桌上的酒瓶还剩个底，向澜秋坐在椅子上神魂不守，连她来了都没在意。
他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酒杯，说道：“你喝的太多了。”
“不用你管。”向澜秋冷冷说道，要去夺酒杯。
许凡错开手，让她扑了个空。
向澜秋眉间闪过一丝不耐，懒得理他，抓起酒瓶直接往嘴里倒酒。
许凡脸一沉，将她手里的酒瓶也抢走了，“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为了一个宋成安，值得吗？”
向澜秋趴在桌上，忽的笑了，“对啊，值得吗？他从来都看不到我。”
她忽的抬头看着许凡，眼底尚存几分清明，“你好像对我的事情挺了解的，该不会你喜欢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