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是见了狄谦的手段,有感而发,一团地火之力灼灼,但如何铸炼剑胚,却仍一窍不通。他虽未修炼过火行法诀,天下道术万流归宗,不外乎将元气提炼精纯,这却是他早已做的精熟的。他赧然一笑,散去了手上真火之力,说道:“弟子见猎心喜,可惜不曾学过祭炼剑胚的手段,倒是贻笑大方了。”
贺百川围着他看了又看,似是见了甚么宝贝,试探道:“那这一手控火的手段,你从何处学来?”凌冲道:“左右不过是提炼元气,弟子修炼洞虚剑诀时,算是驾轻就熟,并非从谁学得。”
贺百川更是开心,大笑道:“好,洞虚剑诀残缺不全,虽然斗剑犀利,难得正果,也不知你师父怎么想的。我看你对炼剑颇感兴趣,不若随我修行,转修器修之法,也不失为一条通天大道。”
凌冲吓了一跳,苦笑道:“弟子只想学一些祭炼飞剑的手段,洞虚剑诀精微奥妙,便是穷尽一生之力,也难钻研通透,弟子还是专心至诚于此道,多谢师伯提点。”
贺百川也是动了爱才之念,凌冲御火的手法虽嫌稚嫩,却大有可为,只要好生传授几年,又是一位炼器的大师,任凭他如何劝说,凌冲只是坚辞不受,只说要以剑术入道,将这位红脸老道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却全无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