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中隐忍了多年,等到太玄重光才暴起发难,虽然被郭纯阳一手镇压,好罢,不提此事。
血神道人狞笑连连,早料到魔胎在他压力之下,只能投靠花承露,而花承露得此妙物,绝不可能忍得住不去祭炼,可说花姥姥回气那一丝破绽是血神道人早已谋划完全,为她所创。
花姥姥连连变换神通,可惜就差了那么一口气,总不能演化妙处,被血神道人随手破去,血灵剑当头直劈,全无花哨,偏偏就是抵挡不得。
两位魔祖一逃一追,渐渐远离魔宫,往血河之上而去。花姥姥有意如此,此时纵然性命暂且无忧,却不是事,总不能一直被追杀下去,不如将对头引到太玄峰上,交给郭纯阳处置。郭纯阳虽要证道,总不好意思袖手旁观。
血神道人自知她打算,剑势蓦然一变,剑光分化之间,化出无数血龙,皆是血灵剑中禁制之力演化,血龙咆哮之间,追及花姥姥,向下一扣,化为一座囚笼,要将之囚禁!
花姥姥心知若被血龙囚牢禁锢,哪怕仅有一刻,亦足以令血神道人将自己重创,尖啸一声,身形一转,竟将血河魔胎顶在头顶,血河魔胎如何不知被她当了顶缸之物?只是既被炼化,全然不由自主,大骂声中一个硕大肉球之身猛地一涨一缩之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