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昔日恩情如此,自然忘不得。”
“恩情?听说她十来岁就把你养着,你这恶心人不会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
叶小孤闻言,把手上的拖鞋一放,轻飘飘的瞄了她一眼,随即又拿起拖鞋拍了两下,淡淡的说道。
“都说女人善变,我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这姑娘这么爱挑事儿呢?”
“我挑事?你就半点儿没错,你看看你现在就跟着了魔似的,好坏不分为了她就跟条疯狗一样!”
“去朝天宫就是疯狗了?”
“那是死路一条!”
任含香说着说着实在激动难平,忍不住起身攥紧拳头就要给他两下。
只不过一起身,看着他悠悠然然的拍打着拖鞋上的沙子,月光依稀之下的银发格外显眼,青木面具映衬之下那张昔日流里流气的面容莫名的变得俊朗而又陌生。
“怎么了?抽筋儿了?过来我看看。”
她攥紧粉拳,气呼呼的站着却一动不动,惹得叶小孤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任含香听着他风轻云淡的语调,突然心里莫名的感觉到一阵心酸,低下头就想在他怀里哭一场。
当初她一直讨厌他流里流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