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许寒意迎面而来,长案下突然探出一只手四处摸索了一番,随即又拖了一个酒坛进去。
只不过刚拖到一半,那酒坛突然无声无息的裂开,酒一下子洒了一地,顺带着响起了一个声音道。
“醒醒酒,他要来了。”
“他?哪个他,东边那个还是北边那个?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
来人也没有应声,过了一会儿只见着平地起狂澜,狂风一卷,直接把这长案酒坛一并吹飞了老远。
那长案下的人身着一袭浅灰布衣,配着脸上的青皮胡茬看起来有些颓唐。
不过饶是昏昏沉沉之中,他手中还是抱着一柄布条缠住的长剑,似乎对这剑极为爱惜。
不知何时出现在楼台之上的这人,穿着僧衣,面白如玉,眉青目秀却是一个长得颇为俊俏的和尚。
“那些人打算做什么?把他杀了?”
“杀怕是杀不得,只能看看动静。他刚寻回些本心,得看看他恢复了多少。”
“恢复了多少?恢复一成是恢复,恢复三成你我怕是挡不住。”
“这些事不是我们该担心的。”
“你不担心,我挺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