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凿凿,好像还真有点儿什么歪理。
任含香微微皱了皱眉头,还是有些犹豫了看了看叶孤,迟疑的问道。
“真的必须这样吗?”
“夫人不愿也可以,反正我们都这样了,你再继续磨蹭十年八载,最后也能习惯。只是可惜这年月朝夕,弹指一瞬,白白蹉跎过去。”
鱼已经咬了饵,叶孤自然不会急于这一时,尤且一脸平淡的道。
话语之间,好似还真的为任含香着想似的。
任含香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咬了咬牙起身。
见着任含香的背影,叶孤露出一丝奸计得逞似的笑容。
曲径通幽,又有大雨连绵,泥泞不堪。
如此三五日过去,任含香非但是没有习惯什么,反倒是被叶孤玩到翻白眼,差点儿连万道盟的事都忘了。
悠悠天际之中,一只白鹿引着一架雍容华贵的车辇。
白鹿虚立半空,有些百无聊赖的歪着脑袋看了看远处,这么站了一会儿,却也忍不住呦呦的叫了起来。
鹿鸣一起,没有传扬多远,单单只是传到了车辇之中。
茶室之后的房间里,昏昏沉沉的任含香一听着这鹿鸣,一时也一个激灵,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