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市,一品居。
窗外的风声似乎席卷着些许凉意,这一天天的总是这么转眼就天明入夜,逝者如斯却是万般蹉跎难耐。
黑色的皮沙发上大大咧咧的躺着一个人,穿着一条白色的阔腿九分裤,一件宽松的白色布衣, 就这么靠着沙发多少有些百无聊赖的样子。
不过茶几上那只长尾松鼠似乎倒是分外欢喜,不时举起果盘里的苹果,瞪着黑亮的眸子打量着这苹果,似乎十分稀奇一般。
白菲菲轻声的叹了一口气,待在这房间里一天天倒是难免有些闷得慌。
“他还没回来吗?”卧室里,缓步走出一个女人,随手挽着头发。虽说动作寻常,但是这挽发的动作,倒是姿态曼妙,连白菲菲一时都多看了两眼。
任含香说话间看了看白菲菲,恰好见着白菲菲看着自己,一时倒是笑了笑。
白菲菲微微皱了皱眉头,撇了撇嘴,对于任含香一时也说不上什么好。
“怎么了?闷得慌?”任含香简单一句,心却是万分玲珑。
白菲菲皱着眉头看了看任含香,开口说道:“你这么一个女人这么待在一个男人家里,三天两头的就昏过去。你还这么随意的样子,一点儿都不担心他使坏,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