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已经算是最大的温柔了。
时有阴雨,连绵入夜。
叶小孤又坐在凉亭的长凳上随手拿着一壶青竹酒,盯着水中的那个蜷缩成一团儿的身影。
若不她的那条鱼尾时不时的随着水浪摇两下,他还真以为她已经死了。
细细数来,他待在这银霜宫无所事事已经快三十年光景,那姑娘也躲在水里三十来年没有动过分毫。
淅淅沥沥的小雨让这莲池荡漾起了无数的涟漪,却并没有模糊那水下的光影。
叶小孤看了两眼,顺手喝了一口酒。
这酒本是青竹酒喝起来不辣口也没什么度数,但是他此刻好像是莫名的有些晕乎乎的以至于看着水下的顾水梦平白的还有些迷糊。
凉亭的深青色屋檐上随着细雨微朦也偶尔会落下一滴屋檐水。
涟漪一起,渐渐扩散到了远处的青绿荷叶,转眼又好像是平复了几分。
再一回头本该是坐在长凳的叶小孤突然就不见了踪影,而那莲池水面好像也随着细雨涟漪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了。
年月朝夕总是分分秒秒说是漫长,其实一转眼好像就过去了。
许久未曾打开的厢房大门伴随着老旧门轴“吱呀”一声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