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命数如此，无论做什么都只能是徒劳而已。
心中既有此念，他心意也算是决然笃定了几分。
这么想了想，他下意识的还打算问这姑娘几句关于朝天宫的事，没想到心思一收回来就感觉怀里的顾水梦一个劲儿的扭个不停。
他眉头一挑，一时也是没好气的玩笑道。
“合着你这姑娘就这么气性？这事儿要是张炎见着，指不定还得夸我两句说是我把他的老婆照顾得挺好的。”
“滚！那是老娘被冻着了！你以为本姑娘稀罕你？”
“你不是稀罕，我稀罕还不行？”
叶小孤顺口玩笑一句，话语之间还真是见着这姑娘鼻尖略微带着一层白霜。
这白霜一起，吓得他下意识的还想躲开。
只不过转念一想早就已经离开了那池水，早已经离开了那银霜冰狱，自然也就说不上其他了。
“你这是怎么了？”
“……有些残余的寒气。”
“该怎么帮你？”
“不用你帮我，张炎既然已经死了，我也没心思搭理你，你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吧。”
“没心思搭理我？顾姑娘，你这话是不是说得太轻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