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她偷偷摸摸的注意着他的脸色，叶小孤笑了笑却也没有揭穿。
刚才拍在脸上的那册书失去了镜像天演术的效力，如今变得平平无奇，他顺手看了看书名仍旧是一本妖族的野史杂记。
“这地方怎么这么多妖族的藏书？当初在这小楼之中的姑娘也是妖族？”
“你怎么知道这里住着的是一位姑娘？”
“感觉而已，二楼的千工榻本来就是女儿家的陪嫁，没见过男子有那种家具的。”
他随口解释了一句，这会儿翻看了两下那本书，里面记述的文字是上古篆体，一般修士还真是认不得。
唯独叶小孤比较特殊，虽然年纪不大，修行时间也没多长，但是当初炼化鬼道之力的时候，顺带也吸收了体内蓄积的黑色梵文。
那黑色梵文的字句样式其实就是这上古篆体的变体，所以他倒也勉强认识一二。
书上记述的是昔日妖族中兴时的一个部族的传说，感觉有点儿像是童话故事，多多少少有些吹嘘的成分。
他看得认真，一旁的赵雅却偷偷摸摸的瞄了他好几眼，这会儿实在是闲不住，缓步走到了他面前，柔声细语的说道。
“你在那镜像天演术里到底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