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状似淡定地作揖行礼,恭敬问候了一句,这才开口准备说明来意。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姜芃姬的头发,后者瞧了瞧湿漉漉的头发又看看卫慈,将布巾递了出去。
卫慈在原地怔了一会儿,上前半跪在她身侧,抬手接过她手中的布巾,仔细帮她擦拭湿发。
他的动作很轻柔,好似每一根发丝对他而言都是至宝,相较之下姜芃姬的动作就粗鲁得多。
“方才慈去拜访师兄程靖,谈话的时候听到一个消息,主公也该听听。”
姜芃姬随意盘起双腿,双手手肘支着膝盖,一副闲适的模样。
“消息?什么消息这么重要,值得你专门跑这么一趟,还是这个时候?”
如果不是重要消息,卫慈怎么会在这个暧昧的时节找自己?
这不是送“呱”入虎口么?
卫慈道,“关于黄嵩的身世。”
姜芃姬眉头一蹙,不解道,“伯高的身世?他的身世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她没什么门第之见,但她也知道黄嵩的出身十分受人诟病,难不成这里头还有什么反转?
卫慈轻声道,“明面上,黄嵩是东庆常侍黄覃的继孙,出身原氏,实际上另有文章。根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