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心的宵小。倘若兰亭公不分青红皂白,不论罪重罪轻,一律斩杀,这难道不是失了公允?”
这人说完,韩彧的视线不由得落在这人身上。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犯罪既遂和犯罪未遂,量刑总是不一样的。”姜芃姬笑了笑,话锋一转,“不过对我来说,通敌就是通敌。你们与伯高串通,这是事实,信函上面白纸黑字都写着你们的野心!难道因为你们一家子还没来得及搬到伯高治下,这行为就不算背叛了?”
若是平时,姜芃姬是懒得解释那么多。
不过谁让韩彧在场呢,总要说清楚一些,免得绷了人设。
那人听后涨红了脸,辩驳不过姜芃姬。
“这都是背叛通敌!”姜芃姬又道,“真要说情节轻重,你们是比冢河县那几户人轻一些。”
重一些是死,轻一些还是死。
唯一的区别在于前者死得多,后者死得少而已。
众人不敢吱声。
那人深吸一口气,问道,“既然如此——兰亭公打算如何处置我等?”
“杀!”
意料之中的回答,不过他更关心的是姜芃姬会如何处置他的家眷。
姜芃姬自然没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