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钱呢。
亓官让这会儿最怕听到风珏又双叒叕来搞事儿了,简直烦不胜烦,防不胜防!
传信兵道,“昨夜四更时分,敌人营帐灯火未熄,今早却不见炊烟生火的迹象。属下等人生疑,派人去查探一番,这才发现敌人营帐已经全空了。算算时辰,应该是昨夜撤离的。”
亓官让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拿捏不准风珏到底是真的撤兵还是佯装撤退,骗他出兵。
不怪他多想,实在是因为风珏的“前科”太多,亓官让不得不谨慎以对。
他道,“派人再探。”
传信兵退下不久,符望一脸不悦地进来,那身厚重威武地盔甲还穿在身上,将本就高大魁梧的他衬得更加壮硕,配上自身的气势,往那儿随便一站就给人一种逼仄又压迫的错觉。
“军师,听闻敌军退了——”
符望是狼养大的崽,骨子里就有着强烈的攻击性,姜芃姬让他当统帅,还让亓官让帮着他守丸州,本以为能痛痛快快打一仗,谁料军师只守不攻,几月下来差点把他憋坏。好不容易改换策略,转守为攻,他还没尽兴,敌人就主动拔营撤兵,这让他有种喷出一口老血的冲动。
这感觉像什么?
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