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了,早已超出寻常家庭的购买能力。
纵使如此,粮食依旧供不应求,基本刚上架就被失去理智的百姓抢购一空。
没有储粮的百姓争先恐后地抢购,有储粮的百姓也随大流,试图多抢一些。
米铺附近的街道被惶恐的百姓挤得严严实实、水泄不通,踩踏事件发生了不止一起。
聂洵也是因此被气得旧伤复发。
副将见聂洵没说话,不由得道,“军师,如今该怎么办?不如将那些商贾抓了——”
聂洵问他,“理由呢?”
如果没有合适的理由抓人,这不是变相承认粮荒?
一个还未得到证实的谣言让百姓如此疯狂,如果得到了证实,整个谌州就真完了。
副将被聂洵问得面红耳赤,半晌憋不出一个字,他还真不知道用什么理由去抓人。
另一人道,“这些奸商趁乱哄抬粮价还不该死?”
“抓,自然是要抓的,不过不能用这个理由。”聂洵虚弱地半阖眼眸,有气无力地道,“这些商贾贩卖的是前几年的陈米,倒不如用另一个理由——例如,商贾为了贩卖囤积的陈米,减少损失,所以散播谌州粮食紧缺的谣言,诱骗百姓抢购粮食。你们看,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