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对他们产生杀心。
亓官让倏地一怔,露出些许浅笑。
“兴许吧,主公的心思外人怎么猜得透呢。”
符望被他的话噎了一下,亓官让这是装聋作哑了。
他分明知道什么却不肯明说,弄得符望心里痒痒的,奈何亓官让嘴巴紧,不肯透露分毫。
亓官让道,“知道太多并非好事。”
符望一听这话便知道不该继续好奇了,连谨慎小心的亓官让都这么说了,肯定不是小事。
他果断转移了话题,将话题转到对手风珏身上。
如果说亓官让稳扎稳打的风格是盾,那么风珏此人便是锋锐的矛,极具进攻性和欺诈性。
符望偶尔也会感慨,风珏跟了黄嵩真是跟错人了,这脾性更像是主公啊。
“倘若怀瑜不在沧州而在这里,兄弟阋墙倒是有趣了。”
亓官让道,“主公故意将怀瑜调到沧州,为的就是避开他们兄弟相残。”
符望咦了一声。
“程巡和程远这对兄弟不是前车之鉴?”亓官让道,“风仁老先生年岁大了,受不了刺激。”
程巡之死导致程丞病重,多少名医看了都说他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