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吧?
他问道,“为何不将这个消息告知主公?”
传信兵一愣,错愕地道,“这、这个聂军师并未嘱咐。”
程靖垂下眼睑,遮掩眼底一闪而逝的复杂情绪。
聂洵让人报信,唯独漏了他给妻女写“遗书”这桩细节,他是怕被主公追究怀疑?
思及此,程靖又详细询问原信被杀前后的细节,越是深入询问,他心中越是骇然。
原信的死——
怕不简单!
普通百姓吃了亏,哪怕心中怨愤,可胳膊拧不过大腿,多半没勇气闹上门,只能咽下苦果。
那位老汉不仅背着孙女的尸首闹到军营,对峙的时候还能维持镇定,言辞清晰有条理。
不像是普通百姓,倒像是背后有人指点授意。
程靖抬手摁着发疼的额头,沉声道,“你下去吧,走的时候小心些,别让人看到你见过我。”
程靖有心隐瞒,奈何黄嵩是个多疑的人,程靖私底下传召传信兵的事儿入了他耳朵。
这一举动引起黄嵩的主意,他将传信兵招来询问。
“军师问了什么?”
传信兵仔细回忆,和盘托出。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