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
卫慈道,“花渊此人,略有耳闻。”
杨思立马精神起来,但凡让卫慈记住的人,多半不是省油的灯,例如当初的孙文。
卫慈苦笑道,“花渊出身南盛小族,自小父母双亡,弱冠之后在叔父婶母的安排下娶了一户落魄士族家的嫡女。此人性情温和得有些软弱,嫡妻却是个泼辣嚣张的性格,二人育有一子一女。南蛮之祸,花渊一家逃至深山避难,最后却被家中奴仆出卖下落,妻女三人惨死。”
他简单说了一下花渊的生平,众人听得一脸雾水。
姜芃姬诧异道,“据我所知,花渊性情和子孝所说的花渊……根本就是两个人呀。”
如果花渊真是温和懦弱的人,莫说布下连环计坑走原信手中的粮食,安慛都不可能征辟他!
根据目前得到的消息来看,花渊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马失前蹄——”杨思抚掌而笑道,“子孝,你这次可是失手了。”
“慈还未说完呢,靖容怎知慈说错了?据闻花渊生母身怀六甲之时,怀的是一对男胎。”
卫慈刚说两句,杨思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他怎么忘了呢,卫慈有个“载驰居士”的笔名,发表的每一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