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院的脖子上都架着雪亮的刀,心下骇然。
“做什么?您不能自己用眼睛去看么?全部抓起来!”
同样的情形在各家上演,有的人哭嚎不断、有的人茫然无措、有的人心如死灰……不少家眷大呼无辜,求饶讨命,也有人自持身份对兵卒呵斥,浑然没有半点儿阶下囚的自觉。
“军爷……她们、她们是无辜的呀……”
有人有骨气,不肯低头,但也有人为了生命,对平日鄙夷的粗莽汉子低头,口称“军爷”。
“无辜?”带队抓人的士兵冷冷一笑,毫不客气地道,“没有人是无辜的。”
“一人做事一人当!妇孺孩童毕竟是无辜的!”
“就凭你,你担得起?”士兵冷笑道,“你愿意担当,那也要看枉死的六千袍泽愿不愿意!”
这世上就这些贵人无辜的,普通将士的双亲、妻女全是活该的?
死在敌人手上,这不可耻,死在自己人的背叛下,这是羞辱!
“定罪还有个主犯、从犯之分,岂能一棒子全打死?”
士兵道,“定罪那是主公的事儿,我们这些粗人只负责抓人。”
因为担心罪犯逃跑,所以孟恒特地派遣兵卒将证据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