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下治军严谨,岂会有这等强抢民女的畜生?”
“小人几个儿子都被征过去,战死的战死,残废的残废,儿媳早没了,家里头只靠孙女儿还能做些农活。如今连孙女儿都没了,小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老农哭得更厉害了,他道,“那军爷自称大将军帐下副将,嚣张得不行,您给小人十个胆子,小人也不敢空口污蔑啊!”
原信眉心一蹙,酒意涌上心头,脾性一上来,大手一挥道,“本将帐下副将就那么几人,现在喊来让你看看。若你说的是真的,本将为你做主;若你说了假话,小心你的小命!”
老农哭诉道,“小人哪儿敢冒犯大将军和诸位军爷啊,可怜小人那孙女,死得太惨了。”
几个副将都被喊了过来。
最近原信抽风太厉害,他们也摸不准对方喊自个儿什么事,说不定有要事商谈呢。
进入主帐,发现原信醉眼朦胧地坐在首尾,底下跪着个哆哆嗦嗦似鹌鹑的老农。
老农小心扭头看了看他们,诸位副将满头雾水。
唯有一人吓得面色苍白,退了一小步,正是副将甲。
老农眼睛一亮,直指道,“大将军,就是这位军爷!”
众人纳闷地看着,原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