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愈合的伤口。
“倘若军师不幸罹难,贵夫人和女郎有岳家保护,后半生自然无恙。倘若军师侥幸生还,送走她们……”花渊笑吟吟地看着聂洵,漆黑的眸光令人不寒而栗,好似一眼寒潭,深幽而冰冷,“军师便彻底没了后顾之忧!依学生之见,军师并非宽和良善之人,真能咽下这口气?”
这个时代的文人,别的没有,唯独骨头硬、脾气大、性格傲、行事烈。
佛系?
不存在的!
哪怕卫慈风瑾这些公认的好脾气,表面上看着谦和有礼、温润如玉,真要触了他们的底线,谁都不会是善茬。哪怕聂洵看着没有危险性,花渊敏锐嗅到平静表象下隐藏的凶险暗流。
聂洵和原信这事儿不会善了。
“洵与原信将军同为主公帐下,偶有摩擦龃龉,但也算不上大事儿。”聂洵扭头望向花渊,似笑非笑地问道,“莫非你以为洵会不顾大局,闹出文武内讧的丑闻,最后让主公难堪?”
花渊听后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聂洵会这么回答。
他这话的意思是忍下这口气,不计较原信的过错?
“洵与原信将军虽有矛盾,但是非公正该由主公评断。将军再有过错,只有主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