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用!敌军五万兵马,耗粮便是个极大的问题,将军何不设局引贼人深入谌州,借机截断其后路,困上数日?”花渊道,“若不如此,他们如法炮制,再去昊州闹一场——”
原信听到这里,整张脸变得青黑。
如果昊州也被祸害了,不用主公黄嵩下令追究责任,原信自个儿都要自杀谢罪了。
倘若姜芃姬不是那么理智果决,稍稍贪婪一些、舍不得战果,兴许真的会中招。
越是贪婪的人越爱冒险,这种心态与赌徒类似,最爱以小博大。
若是押对了,立马翻身。
若是押错了,输得连裤裆都不剩。
原信依照花渊的建议运走各个粮库的储粮,引诱姜芃姬追赶,同时密切注意大军动向。
奈何姜芃姬不是个善茬,她也不会像原信那般贪功冒进。
说撤就撤,绝不留情。
花渊毕竟是个临时工,原信对他也不是百分之百信任,很多事情他都没资格沾手。
有些清闲的花渊便听起了八卦。
例如原信的种种过往,再例如他应聘的临时工岗位之前的倒霉蛋——聂洵的恩怨情仇。
“将军真的在阵前杀了聂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