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两脚蹬着重新踩上马镫,动作狼狈地爬上马背坐稳。
“主公怎么突然问这个?”
杨思惊诧,不知道自家主公怎么生出如此荒诞的念头?
他像是那种喜欢作死的人么?
白天看着主公也就罢了,晚上再搂着个心里只有主公的狂热脑残粉?
以后要是有了孩子,孩子喊他爹呢还是喊主公爹呢?
杨思光是想想那个画面都觉得浑身一哆嗦。
姜芃姬神色淡定地道,“我瞧你最近和姜校尉走得很近,接触又多,还以为你也想成家了。”
杨思忙不迭摇头,好似要撇清关系,自证清白。
尽管姜校尉的确很好很好。
不过——
杨思哭笑不得地道,“思与校尉接触频繁,难道不是因为公事?”
难不成自家主公吃不下卫慈,憋出一股热忱想给身边的人保媒过瘾?
姜芃姬目光扫了一眼看似神色淡定、仿佛什么都没听到的姜弄琴。
她敢保证,以姜弄琴的耳力,二人的对话她是听得见的。
“看样子是我误会了。”姜芃姬抓着缰绳道,“姜校尉早年坎坷,她能有今日,不知吃了多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