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军心,其心可诛……杀之,以儆效尤。”
冲动过后,原信心头也有一丝丝的懊恼,很快又被愤怒淹没。
原信的话底气不足,但开弓没有回头箭,砍都砍了,难不成还道歉不成
副将上前道,“将军,聂军师到底是主公依仗的心腹,阵前杀他,传回去怕是对您不利!”
看似帮原信说话,实则是为聂洵说情。
伤口虽深,但没有伤到致命处,若是及时止血,还能保住小命。
原信更加看重自己,聂洵真死了,的确麻烦。
他口气软了两分。
“拖下去,看管起来!”
副将生怕他反悔,连忙道,“遵令!”
聂洵的伤口很长很深,放血起来也是贼可观,这才多一会儿啊,他的衣裳已经被染湿了。
搀扶他的兵卒抬手一抹就是一手温热的血。
聂洵的脸蛋十分白皙,哪怕他为了让自己看着成熟一些,蓄了短胡,仍旧掩不住那股斯文。
因为失血过多,原先的白皙已经转为苍白,唇瓣也暗沉下来。
面对这么大的伤口和出血量,军医也犯了难。
最后只能铤而走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