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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聂军师,末将并非有意,实乃无心,还请军师原谅则个,大人不记小人过!”
原信的火气被暂时压下去,连忙采取补救措施,伸出手将聂洵搀扶起来。
聂洵此时也气狠了,甩手拂袖将原信的手拍开,眼眶布着血丝,衬得眉间朱砂颜色愈浓。
原信心中很是尴尬,他也不是故意推聂洵的。
好歹是个大男人,聂洵怎么连站稳都站不稳呢,一推就摔得这么狠?
聂洵口气冰冷极了,“敢问将军一句,您现在带兵回援谌州,是否要渡过峡江河道?”
原信理所当然地说,“自然要渡江。”
聂洵又问,“渡江可需时间?倘若渡至河中央,敌人前后夹击又该如何?”
原信觉得聂洵这话是耸人听闻,“军师这是多虑了,沧州敌军不足为患,谌州敌军此时也顾不上我等。倘若敌军还算聪明,带兵逃窜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专门在峡江河岸守着?”
他最看不惯聂洵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嘴脸,好似别人有多好,自己有多弱。
聂洵本就难看的面色更加不善了。
他原以为原信先前负荆请罪的举止是真心悔过,如今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