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慈无奈道,“主公这是作甚?”
姜芃姬内心一噎,真实理由怎么说得出口,她灵机一动,计上心头。
她神色淡然地道,“祖母病逝,我身为孙女肯定要去奔丧,但河间郡已是伯高的地盘。我要真去奔丧了,不知道这是给祖母奔丧还是给自己……伯高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亓官让神色有些不赞成,薄唇紧抿成一条线。
主公用装昏伎俩逃避奔丧,不免给外界留下不孝和畏惧黄嵩的印象。
“此事并不难解决,主公大可遣派一人代为奔丧。人虽不能亲至,但心意到了也一样。”
自家主公一向精明得像是狐狸,她怎么会头昏脑涨用这个昏招?
“这个我知道,但伯高取了河间郡,吓死祖母的仇不能这么算了。”姜芃姬眼底闪过几分算计和冷光,笑道,“倘若传出我悲恸过甚,引出宿疾,病重难行的消息呢?伯高那边必然生疑,一旦证实消息是真的,他们便会放松警惕,大军可以借此机会调兵绕道,来一个突袭。”
众人一怔,他们没想到姜芃姬装昏竟是她的策略。
姜芃姬继续道,“河间郡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伯高屯兵此处,占了天时和地利。他坐拥昊州与谌州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