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太快,他反手就能将这口黑锅甩至交好友姜芃姬身上。
说不准是姜芃姬分宗独立将思想老旧又固执的老人家气得脑溢血了呀!
奈何黄嵩已经被泼了一盆污水,若是不管不顾泼回去,怕是越描越黑。
与其这样,还不如坦荡一些,以晚辈的身份主动上门吊唁祭拜,反而能洗白自己。
不管怎么说,他只是间接“气死了”老夫人又不是有意之举。
祁夫人黛眉一竖,怒道,“外头真有人这么不分青红皂白?”
黄嵩说道,“不过是些愚民罢了,这点儿恶言还中伤不了我。”
祁夫人心里不舒服。
“如此这般,你还要上门吊唁祭拜?”
换做她,呕都呕死了。
“兰亭在丸州呢,头七肯定赶不过来,没办法给祖母奔丧。为夫与她交情一场,应该帮衬她的。退一万步说,哪怕不是为了兰亭,为夫也该出场表个态度,闪闪躲躲反而坐实心虚。”
祁夫人脸色稍霁。
柳氏族地挂满白幡,灵堂阴冷肃穆,族人不管真心还是假意都要露出哀泣的神色,老夫人的儿子儿媳、女儿女婿以及各个孙辈都披麻戴孝,啜泣哀恸的哭声幽幽飘出了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