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听之任之但不改之的模样,韩夫人只觉得胸口憋得更难受了。
他的丈夫和儿子全都被人下了蛊不成?
怎么如此向着一个破草台班子?
韩润虽然没有被母亲洗脑,但这样日复一日的“骚扰”,他的心也很累。
他的情绪被丰仪看穿,后者询问之后,韩润如实相告,说了自己的苦恼。
“……瞧母亲的样子,似乎还是坚持让我去上族学。”韩润知道自家母亲的性格,太固执了,她做下的决定极少更改,“我是不愿意的……更何况,族学远在浙郡,父母皆在丸州……”
韩润年纪虽小,但也有一定的判断能力。
他不知道姜芃姬对父亲韩彧给予多少信任,但他也猜得出来,韩润身为韩彧长子却不待在丸州,反而跑去千里迢迢的浙郡上什么族学——怕是会犯了忌讳,韩润不希望父亲因此为难。
丰仪拧眉。
韩夫人的固执超乎他的想象。
短时间内不会对韩润产生影响,但时日一长,难免会让韩润分心,无心学业。
丰仪道,“此事先不急,你先稳住令堂再说。”
他将此事告知父亲丰真,丰真正巧也忙,直接将他丢给了卫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