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兵黩武,近些年,年年大战……”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有人站出来反驳。
“此话有些偏僻,在下虽不喜兰亭公,但也看不惯你如此诋毁污蔑。”
那人手中折扇一扬,那风牵动头上发巾,颇有几分潇洒之意。
他继续侃侃而谈,说得众人点头如捣蒜,“自打上京地动以来,天下大乱,青衣军、红莲教等邪派接连兴起,残害百姓无数。兰亭公临危受命,驱逐二贼,整合丸州,湟水会盟,北入崇州,南控浒郡,接连整合东庆北方之势,抵御北疆外祸。这之后,整个北方便风平浪静。再休整数年,兰亭公自持底蕴时机足够,这才发兵北疆,一举收复,哪来的穷兵黩武一说?”
穷兵黩武是没有分寸的动兵打仗,透支底蕴,他们家兰亭公明显不是啊。
她对北疆动兵也是挑了人家元气最弱的时候,明显是有计划有组织有预谋的。
“……将北疆变为北州,自身也是元气大伤,面临四面环敌的窘境。那时若露怯分毫,必然遭群雄扑杀分食,焉有诸位此刻端坐茶肆,侃侃而谈之盛景?诛许裴,收浙、沪二郡,东庆大半已入囊中。此时若不乘胜追击,待黄嵩站稳脚跟,届时再想将其除去,那可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