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大伯这么死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爷爷他们派人在大伯跳崖的崖底搜寻数遍,莫说大伯遗骸,便是一具人骨都未曾寻到。”
这个秘密一直没对外声张,但谢则爷爷仍旧相信长子谢谦还活着。
韩彧蓦地明白过来,问道,“谢校尉是怀疑李赟之父不是旁人,正是失踪多年的谢谦?”
谢则用力眨眼。
他现在动弹不得,只能用眨眼代替点头了。
“对,这个可能性极高。”谢则说到这里,各种线索在脑海中串联成一条线,他越说越肯定,“李赟所用武艺分明是谢氏家传,哪怕是天赋异禀,想练到那般精湛巧妙、收发自如的程度,没个十几年苦练也做不到。另外——大伯谢谦失踪的时候,同时失去踪迹的还有尚在襁褓的儿子。算算年岁,李赟也符合。他的模样与大伯年轻时候的画像也有几分神似——”
韩彧苦笑道,“这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谢则和李赟阵前打得可狠了,双方但凡有一人失手,说不定就命丧对方手里了。
观姜芃姬先前的态度,可见李赟一早就知道他和谢则的关系。
谢则恳求韩彧,“先生,末将能私下见一见李赟么?有些事情总该向他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