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大得似雷吼,“全部靠着围栏蹲下,双手抱头,谁敢抬头看一眼,挖眼珠子、扒光衣裳丢进河中祭河伯——”
许燕筱瞧水匪没有对女眷动手动脚的意思,心中诧然。
水匪见船舱里头还有个消瘦的丫头,见她衣着朴素,乌黑的鬓发不着丝毫,小脸又素白干净,顿时误以为她是豪门大宅里头伺候人的低等丫鬟,催促道,“你也出去——”
许燕筱此时却没什么求生欲。
上天不会接二连三眷顾一个人,上次秦恭能赶来救她,如今却是在劫难逃。
与其被人像赶牲畜一般赶着蹲外头,承受未知的羞辱,倒不如死得干净一些。
许燕筱不为所动,那水匪试图用棒槌恐吓她,她也一副你要打就下死手的表情。
水匪:“……”
俺们生活也不容易,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的,按照剧本演一演不行么?
水匪不可能由着她待在船舱,这几船女人身份特殊,一个不慎逼死谁,上头那边不好交代。
“小丫头骨子倒是硬!”
水匪收起棒槌,抬手将目露惊恐之色的许燕筱提了起来,好似拎着一只小鸡仔。
拎起人,水匪内心还嫌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