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裴正值势力大涨的上升期,未必会惧怕杨涛。
使者面对许裴的逼问,颤颤巍巍地道,“确实如此。”
许裴这下死了心。
帐下的赵绍暗暗发抖,哪怕内心已经缩成一只鹌鹑,表面上仍旧露出大义凛然的神色。
与其等许裴找自己的麻烦,倒不如自己坦白一些,以退为进。
以许裴的脾性和作风,必然拉不下脸处置自己。
“主公,此事往小了说,不过是绍与杨涛小儿的私人恩怨。冤有冤头,债有债主,此事也该由绍与他做个了结。”赵绍声音沉重而悲壮地道,“当年为逃追杀而远赴南盛,幸蒙主公不弃,赐绍以将军。绍入您帐下一年有余,未立寸功,只盼以卑贱之躯为主公略尽绵薄之力。”
许裴面色并未好转,反而更差了。
“你这是何意?”
赵绍挺直了胸膛道,“绍愿取下项上人头,了结这桩陈年恩怨。”
“此话断断不可再说,我许信昭便是死也不会这么做。”许裴正色道,“若让世人知道我为求自保而逼死臣下——你这是要陷我于不义?便是能苟活下来,我也无颜见人了。”
许裴果断打断了赵绍的话,不容对方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