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唯有程靖还能为聂洵说两句公道话。
“原老校尉这话可就错了——”程靖寒着脸道,“敌军熟知浒郡地形,抄近路自然不在话下,急速行军后,的确能提前一步赶至兴城南道设伏。他们是疲兵,奈何老校尉没有察觉,只知强行突围却不知灵活应变。他们为何只守不攻?难道不是为了扰乱我军军心,令老校尉失了理智和分寸?折损的兵将大多都不是死于利刃而是火烧,老校尉竟连这点都看不穿?”
谁也不知道,自打聂洵被原信攀咬气得昏厥之后,程靖对这人已经起了杀意。
留着这么一个货,闹得主公帐下文武矛盾激增,迟早要闹出大乱子。
黄嵩也瞧不下去,他给聂洵喊来了军医,再让原信滚下去反省,待聂洵苏醒之后再惩处。
“主公,不能再纵着原老校尉了。”
程靖头疼不已,今日一过,聂洵肯定和黄嵩彻底离心。
哪怕不离心,聂洵也不会像以前那般无私忠诚了。
黄嵩听出程靖话中的埋怨。
埋怨什么?
埋怨黄嵩偏向本家而薄待了其他人,这么做只会让众臣离心,渐渐与这主公疏远啊。
黄嵩心下一狠,他道,“我会给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