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一副纨绔富家公子的做派,毫无威胁力。亓官让原先还提防他,甚至想过要不要做些手脚,让柳昭盛年夭亡免得给主公添乱呢。
奈何主公不允许,那个柳昭这些年又十分乖巧,亓官让这才按捺蠢蠢欲动的心。
“将人带上来。”亓官让道,“是不是三郎,一眼便知。”
等他瞧见略有些狼狈的柳昭,顿时哑然无言。
他以为有人冒充柳昭呢,没想到还真是他本人。
“三郎君怎么不待在崇州,跑来前线了?”亓官让示意兵卒松开捆绑,柳昭身上本就有种无害的傻白甜气质,如今被人五花大绑、拎小鸡一样拎过来,瞧着更加可怜了,“快快松绑!”
柳昭揉了揉被捆绑得有些麻木的双手,苦着脸道,“亓官先生治军可真是严格,小爷这条小命险些就送了。若非身边的小童聪慧,急忙亮出身份,怕是这会儿都能上阎王殿喊冤了。”
亓官让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已经忍不住举起了屠刀。
没等亓官让发作,柳昭又笑嘻嘻道,“先生,方才那话都是昭瞎说的,千万别放在心上呀。窥视营地本就是重罪,要是不慎被人射成了马蜂窝,那也是昭自己惹来的祸,怪不得先生。”
亓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