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浅笑。
可不是?
前世的杨思没少抱着自己大吐苦水,这桩黑历史简直是人生不可言喻的痛。
姜芃姬又问,“那唐耀呢?”
卫慈垂下眼睑,淡淡地道,“黄嵩落败之后,他自尽了。”
他没撒谎,但也没说完全。
在黄嵩帐下,唐耀没少给杨思小鞋穿,二人总是针尖对麦芒,前者还曾借醉指桑骂槐说杨思是“娼妓之子”。杨思忍下了这番羞辱,后来黄嵩兵败,他将这些羞辱还给了唐耀,唐耀最后不堪受辱,被杨思逼得撞墙自尽。这事儿,不能说杨思做错了,但报复手段的确有些毒。
卫慈可不想主公因为这事儿对杨思生出不满。
姜芃姬也没追问。
“唐耀这会儿应该跟着渊镜先生编撰书籍吧?”
卫慈道,“这比较适合他,对他而言也是安全的。”
天下乱世,诸侯倾轧,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唐耀那样的性子,搁在任何主公帐下都没毛病,但的确不适合姜芃姬。
世家贵胄的骄傲早就融进他的骨子里,根深蒂固,那不是三言两语能掰正的。
与其让他接触权利,惹得丸州势力不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