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则这边追到一半把人追丢了,斥候几经查找,根本找不到敌方行军痕迹。
“万把余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他们还能插了翅膀,集体升空不成?”
斥候心中暗骂,硬着头皮将这个消息传给了韩彧和谢则。
分明快追上了,那些兔崽子却一溜烟没了人影。
韩彧听后,沉吟半晌,哑着嗓子问,“附近可有河流?”
斥候想了想,说道,“的确有一条。”
“河水深不深?有多宽?”
斥候也没下去查过,不知河水有多深,但宽度知道。
“河宽两丈有余,不知深浅。”
韩彧忍着跳动的青筋,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
“去查一下。”
谢则明白过来了,“军师怀疑他们渡河,借此掩藏了行军痕迹?”
很快,斥候又回来禀告消息。
河流因为地势缘故,河床积沙不多,最深地方也只到成人胸口。
韩彧头疼地道,“借水遁逃,杨靖容真是什么都做得出。”
如今又不是寒冬或者深秋,河水清凉,下去游一波还挺爽的。
“顺着水流找,密切注意烽火动向,一有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