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
她用的力气很大,整堵墙都微微一颤,鲜血自额头迸溅出来。
“母亲——”
许燕筱惨叫一声。
暴徒首领对着瘫软在地的女尸唾了一口唾沫。
“真踏娘晦气——”
许燕筱被刺激很了,手脚并用,试图攻击暴徒首领。
虽说不致命,但抓一下还是很疼的。
暴徒首领气得狠了,将她摔在地上。
“这丫头给你们了,玩不成她娘,玩玩当女儿的也行。”
许燕筱却没听这话,哭着爬到了正室夫人尸体旁,哽咽地呼唤道,“娘,看看筱儿啊——”
暴徒可没有同情心。
对于他们而言,个人生理需求远胜一切。
“这丫头还挺烈——”
暴徒们笑着调侃,抓她的肩膀,将人提起来。
“放开我——滚,放开我——”
正在这时,地面的砂砾一颤一颤,一阵阵低沉的轰隆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
“什么动静?”
暴徒惊得停了手。
“这是马蹄声——”
待在村外望风的暴徒冲了进来,一边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