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歪着脑袋想了想,不解地眨眼,“此人脑袋竟是榆木做的不成?你总是要告知徐主簿的,但他不一定非得进牢里待着啊,待在外头等候消息也是可以的。”
丰仪忍俊不禁,“脑袋的确有些榆木,但也榆木得可爱。我观他外貌言行,分明是个练家子。周身隐隐带着血煞之气,这般气质我只在几个校尉叔叔身上看过。那般人物,性情总是暴躁易怒的,但他面对我的哄骗,不仅不恼怒,反而乖乖上了套——意外有些讨人喜欢。”
长生很是嫌弃地“噫”了一声。
“丰小哥哥越来越喜欢欺负人了,还尽欺负老实人。”
欺负也就罢了,还把人哄骗去蹲大牢,多大仇。
“总归没欺负过你。”丰仪捏了捏长生的鼻子,“哄你都还来不及。”
旁人怼了就怼了,要是怼了眼前这位,金豆子哗啦啦地掉。
丰仪去寻徐轲,顺道将长生送回府邸。
“回去写功课,等我回来抽查,要是写错了,罚你蹲马步抄错字。”
长生嘴一瘪,嘟囔道,“这就是你说的没欺负过我——”
分明被欺负最多的人就是她好么?
管她学业管得比爹爹还严苛,要是哪里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