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密之事!原校尉何必这般阴阳怪气?想往洵身上泼污水,请拿出铁证,不然便是诬陷!”
听见聂洵承认他和孟恒的关系,旁人也是惊诧。
他们和聂洵共事数年,还未曾听过聂洵是孟恒的亲弟弟。
若这是真的,聂洵隐瞒不说做什么?
不同阵营的兄弟又不止他们一对,将关系公之于众也不妨碍什么。
偏偏聂洵选择隐瞒,难免会让人多想。
原信诧异聂洵当众承认,但他可不会因此放过聂洵。
“有没有变节背叛,这事儿可不是聂先生一张嘴便能撇干净的。”原信阴仄狞笑,“聂先生,若非你与孟恒暗中勾结,提前知道什么,你为何要建议主公用沧州二郡换取谌州?”
面对这个逼问,聂洵感觉可笑。
“洵非圣人,岂能算无遗策?”
鬼知道聂氏使团抽什么风?
来的时候来势汹汹,走的时候毫无征兆。
原信冷笑,“狡辩无用,事实已是如此。若想证明自己可信,请先生拿出铁证。”
聂洵被原信这般胡搅蛮缠气得三尸神暴跳。
若非二十余年的涵养让他维持镇定,恐怕已经甩袖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