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郎中给光善重新开了一副药,为兄盯着他喝下,但喝了没多久,光善病情急剧恶化。查过那张药方和煎药的药渣,全是针对风寒的——郎中轮番诊治,口径太过统一——为兄心下生疑,唯恐打草惊蛇,不得已找子孝过来把把脉,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卫慈却道,“如此说来,聂先生也有察觉了。”
“何意?”
“他被人投毒了。虽说毒性微弱,但长时间服用带毒的东西,必然会使毒物淤积体内,令他体虚孱弱。”卫慈说,“郎中开的是治疗风寒的药方,那必然是没用的,喝了也是有害无益。”
聂良根本不是风寒,他是被人下毒了了。
聂良目光闪过一丝错愕,卫応更是失态地攥紧了袖子。
“投毒?”
“慈还要看看其他郎中开的药方,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慈也不确定。”卫慈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大兄还是注意一下随你们来的郎中吧,这么简单的脉象,医术合格的郎中都能把出来。他们口径一致说聂先生是风寒,这不合常理——”
卫応忍了忍,费了大劲儿才忍下怒火,起身取来郎中开的药方。
“真没想到,子顺把你找来了——”
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