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卫慈主动上前行礼,未等他起身,卫応冰凉的右手便抓住他的手腕,很快在肌肤上留下几道发红的指痕,由此可见对方心急之下用了多大的力,“大哥,发生了何事?”
为何让一贯波澜不惊的大兄这般失态?
一旁的丰真也在观察卫応,这才发现对方眼底带着些许青色,神色也显得疲倦颓唐。
“子孝,帮为兄一个忙——”卫応口气很紧张。
卫慈垂下眼睑,掩住眼底的情绪,口中道,“大哥莫急,一边走一边说吧。”
卫応没有邀请丰真,但也没有拒绝,后者便厚着脸皮跟上两人。
卫応脚下生风,步子迈得大,衣料彼此摩擦拍打发出清晰的沙沙声。
若是以往,卫応可不会这么失礼,如今却顾不得多少了。
“子孝学过歧黄之术,寻常的风寒发热能看么?”
卫応知道卫慈会医术,俗话说久病成医,卫慈的医术也是这么练起来的。
卫慈点头,“医术虽不如名医精湛,但看看小病小热还是没问题的。”
丰真问,“若是有人生病,为何不寻郎中?”
“信不过。”
卫応说出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