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芃姬道,“不过,下不为例。”
丰真拱手,唇角扬起笑意,“喏。”
姜芃姬暗中撇嘴,当着万秀儿的面,她也不能真把丰真怼得下不来台。
不然的话,绝对不可能轻易放过丰真。
“主公,您这是要将这些攀枝花带走?”丰真余光瞧了一眼万秀儿,“真是怜香惜玉啊。”
相较之下,他只是陪着人过来移栽幼苗,不管从什么方面来讲,似乎都落了下乘。
“怜什么香,惜什么玉!”姜芃姬道,“不止要将这些树搬走,还要派些人去秀儿母家呢。”
丰真心中一个咯噔——
不怪他脑洞大开,他家主公这是要见岳父岳母?
尽管丰真没说出口,但姜芃姬却看穿他的心思,顿时手痒难当。
若不是万秀儿在场,她非得给丰真一些颜色瞧瞧,让他知道花儿为何那么红。
丰真见姜芃姬面色阴沉,顿时醒悟过来,他想岔了。
为了扳回一局,丰真神色严肃地问,声音沉稳有力,一听就知道是正经人。
“主公,这些树可有不妥?”
如果不是为了见岳父岳母,那么问题应该出在这些树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