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州牧来信?难不成是孟氏老贼——”
李赟想起黄嵩和他们结盟的内容,心下一紧。
“沧州孟氏虽强,但他们想从黄嵩手里讨便宜,那也不容易。”亓官让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手中的羽扇,唇角噙着一缕冷笑,眼底的光芒似能看透魂魄,“黄嵩这封信函,内涵颇深。”
坐他身边的孙文感觉暖气被冷风扇走,老人家暗暗拧眉,偷偷将席垫向一旁挪了挪——
他算是明白了,为何丰真和卫慈不愿意坐在亓官让身侧。
北疆地势偏远,冬日比中原更冷。如今可是深秋,大家伙儿恨不得手里揣个汤婆子,怀里抱一个炭盆子,再用保暖的衣裳将自己裹得里三层外三层,谁会在这个季节用羽扇扇风?
呵呵——不巧,他身边这位就是那朵奇葩。
纵然孙文表面功夫到位,但眉头却随着亓官让摇扇子的节奏一抽一抽,似乎在隐忍什么。
其他人的注意力在亓官让身上,唯独观众同情孙文。
【知柏草】:哈哈哈——隔着屏幕我都觉得冷,亓官大佬真的不是故意的?
【暮色夕阳】:是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亓官大佬毁了“羽扇纶巾”这个词。每次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