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撤了,只给皇室留下残破不堪的谌州。
幼帝年幼懵懂,太后年纪正盛。
母壮子弱!
太后垂帘听政,偏偏没什么才能,只知享乐寻欢,整日挥霍无度。
本就元气大伤的谌州,变成如今这个积贫积弱的模样,那也是意料之中的。
姜芃姬手指点着桌案,双眸微眯。
“谌州啊——搁在皇室手中,可真是暴殄天物。”
皇室能凑齐两三万兵马就不错了,大部分还是老弱病残,如何守卫偌大谌州?
丰真说,“似主公一般念头的,何止您一个?不过,无人敢做这出头鸟罢了。”
皇室残破,但毕竟是皇室。
如果要拿走谌州,必然要出手灭了皇室,这意味着撕破东庆最后一层遮羞布。
诸侯生怕自己成了众矢之的,所以湟水会盟的时候,没有哪个诸侯敢觊觎谌州。
不过现在么——
情势早已不同。
姜芃姬将谌州的事情搁在一旁,转而将话题挪到此次会议的核心——
“方才汉美询问——文证可还没给出答案呢。”
亓官让嘴角一抽。
如果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