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敷衍”也说得过去。
姜芃姬说,“不过,当畏惧惊恐的随从和有恃无恐的使者摆在一块儿,那就说不过去了。”
李赟蓦地想到了什么,心头闪过一丝异样。
“主公的意思是他们是诈降?”
如果跑来投降的人都有恃无恐,自家主公怕是直接将人打出去,战场上见分晓。
没有半点儿诚意投降个毛!
如果跑来投降的人都战战兢兢,生怕自己碰到一个ā ré如麻的新上司,这反应最正常。
不说虚的,自家主公在北疆的名声可凶了,能止小儿夜啼。
现实却是领头的使者和随从态度截然相反,前者吃肉喝酒睡女人,哪像是屈辱投降?
这说明什么?
说明其中有鬼。
不管是什么鬼,他们都不能掉以轻心。
“战场这个地方,诈降这招屡试不爽,为何没有可能?”姜芃姬眸中带着几分冷意,她道,“不过现在说这个还太早,先派人偷偷盯着他们,一旦有异常举动便回禀,别惊动他们。”
李赟领命退下,一旁的卫慈没有走,反而用异样的眸光看着她。
“这么瞧着我做什么?”姜芃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