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慈心中涌起阵阵暖意。
不论旁人如何污蔑,至少眼前这人笃信他是清白的。
这个认知让他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愉悦的情绪。
姜芃姬道,“你别告诉我,你以前是因为这个死的?”
卫慈仍有些不习惯。
虽说马甲早被对方扒干净了,但主公如此坦然地接受他、提及他的前世,他总觉得怪怪的。
那种感觉,一言难尽。
真要用语言描述,大概类似于
他与妻子谈论他的初恋?
陛下与主公分明就是一个人,但卫慈却觉得窘迫羞惭,好似他一人脚踏两条船。
“不是……”
卫慈否认,虽说那阵子他几度想过寻死,但架不住陛下派来的护卫盯得太紧。
“我不会让同样的事情上演。”姜芃姬道,“文证与我恳谈一番,我觉得他说得很对,利益这事儿,不患寡而患不均。如果你曾陷入这般难堪的境地,只能说那个姜芃姬太过疏忽无能,没能真正一碗水端平,给了别人攻讦你的理由……护不住你,那是她的错……”
卫慈果断道,“不陛下做得很好,慈辜负了她的安排和期许。”
姜芃姬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