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反应。
他能不动怒么?
外贼堂而皇之地占领南盛国土,他不生气,难道还要夹道欢迎杨涛不成?
“军师早就知道杨涛贼子的谋算?”
吕徵面上露出一丝胸有成竹的淡笑,他道,“早在伪帝逃离漳州,逃入南盛境内的时候,臣便料到这个局面了。东庆境内的诸侯大多成了气候,杨涛与他们相争,胜算不大,风险却不小。杨涛也不能坐以待毙。相较之下,以伪帝为借口,插手南盛国土,这样风险反而小些。既能避开诸侯相争的局面,还能稳稳壮大势力——”
伪帝根本不是杨涛的对手,逃入南盛之后,日子一日比一日难过。
如果杨涛只是冲着伪帝去的,伪帝坟头的野草都一人高了,哪里还能上蹿下跳?
摆明了,人家只是拿伪帝当借口,故意染指南盛的国土。
吕徵这么解释,安慛听了,心间憋着一股熊熊燃烧的火气。
这股火气不可能冲着吕徵,它冲着杨涛。
在安慛惯有的思维之中,南盛国土属于南盛国人,外人染指南盛,侵占他们的国土,那就是侵略,杨涛所作所为和南蛮四部有何区别?国土落入外人手中,南盛国的子民,谁能忍下这口恶气?